含笑伸手,将谢时冶凌乱的头发拨至耳后。谢时冶发现傅煦尤其钟爱他的耳垂,时不时都要捏一下,本来耳垂没多敏感,却在傅煦日复一日的蹂躏下变薄了。
如今只是稍加触碰,就会变得滚烫。
傅煦凑过来亲他的嘴唇,然后往床上一倒:“那你来?”
谢时冶怔住,没想到傅煦将主权让得如此轻易,他注视着傅煦,不可思议道:“你认真的吗?”
傅煦将手放在后脑勺上,整个人有种慵懒的性感:“你会?”
“当然!”谢时冶强调道。他有过经验,至于对方爽不爽,谢时冶记不太清楚,他反正没有多强烈的快感,只有发泄过后的虚无与疲惫。
别人的事后烟都是爽的,他的事后烟都是愁的。
傅煦手指放到了裤扣上,动作轻而慢地解开扣子,滑下拉链,谢时冶盯着他的手指动作,脸上不争气地露出了痴迷,他听见傅煦说:“那就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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