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记我们的网址,祝大家阅读愉快!别忘了多多宣传宣传。
容俏摇摇头,抬手下劈,敲晕了她。
容俏托着小画眉走出倒座房,门口只有两名看守的护卫,把女人丢给他们,“死绝了,按照三爷的吩咐,扔去乱葬岗。”
“诺,宗主。”护卫心里恐慌,宗主果真癖好独特,想想不免汗毛耸立。
容俏跟骆三爷周旋一通,快马加鞭去往乱葬岗,她胆子大,不怕森森白骨,可小画眉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寻常姑娘,一定会吓晕的。
抵达乱葬岗,远远就看到再次倒地的小画眉,坐起来又倒下,估计是吓晕了。
——
回到客栈,夜色甚浓,容俏让冉柠帮忙,把小画眉抬上了楼,随后去敲季修远的房门,门被人从里面拉开后,容俏指指隔壁,“送你个婢女要不要?”
“不要。”
“不要算了。”
容俏转身走,被季修远拉住手臂扯进客房,关上门,低头看她,见她眼睫青黛,凝眉问:“怎么回事?”
“救人来着。”抬头对上男人略带关切的目光,不知为何,补充一句:“再来几次,我怕是承受不住了,季修远,我不会年纪轻轻就死了吧?”
“胡扯什么。”季修远松开她,面色yīn沉。
“真的,我与灵力柱共存亡。”容俏挪步到美人榻前,倒在上面。
季修远走近她,为她轻轻扯去面具,又拧gān布巾,为她擦拭面颊。
容俏混混沌沌,很快睡着了。
“傻丫头。”季修远为她盖上毛毯,坐在一旁翻阅信函。
“季……”
睡梦中,容俏呼唤某人的名字,季修远蹙眉看她,骂他呢还是念他呢?
隔壁屋,冉柠为小画眉换了一身新衣裳,小画眉一直处于昏迷状态,花浮玉围着chuáng铺转来转去,又来个美人,好漂亮,好娇弱,好想保护她。
“鲀鲀,不累么?赶快去睡觉。”冉柠抱起花浮玉,花浮玉不依,蹬开冉柠的手,跳到chuáng铺上,依偎在小画眉身侧,冉柠没辙,也躺了上去,花浮玉抬起前蹄捂嘴,笑容贱贱。
——
容俏在季修远房里醒来,侧头看男人在烛灯下的容颜,有种水月镜花的感觉,还没有完全清醒,竟抬手去碰他的脸。
季修远刚想说“醒了”,话语愣是被她柔软的小手堵在唇齿间,偏头看她,脸蛋绯红,软趴趴像没骨头的软脚虾。
“什么时辰了?”容俏撑圆嘴打哈欠,回神时手臂已经收回,“你在我屋gān嘛呢?”
“……出门左转。”季修远收好信函,起身去洗漱,此刻已经五更天了,她睡得饱饱的,还想鸠占鹊巢,咋不想着上天呢。
容俏坐起身左右瞧瞧,不是她屋,她竟然睡得跟猪一样沉,是有多信任这个男人呀。
摸摸鼻子起身,哧溜窜出门。
季修远简单洗漱后躺在chuáng上入睡,虽已五更,但天色如墨,不妨碍小憩。
容俏回屋发现chuáng上躺了两女一猪,眉头抽搐,见花浮玉还算老实,也就没打扰他,随意拿起毯子走向美人榻,借着微弱月光考虑以后的事。
翻来覆去睡不着,推窗观赏月色下的客栈小院,室外粗细不均的枝桠上覆满欲坠的白雪,夜风刮过,雪晶零零散散飘落在甬道上,月光格外皎洁,像亲人温柔的目光包拢赏月的人,容俏抬头感受月舞跳跃、轻风如帛。
庭院外走来一名男子,银发与月光同色。
南宫阙抬头,借着庭院红彤彤的灯光,看见容俏站在窗前赏月,一身白衣衬得她灵动轻盈。
可他知道,她不是善茬。
“终于知道墨空如洗是什么样了,这里的星星明亮璀丽。”容俏纵身跃下。
南宫阙“嘁”一声。
容俏靠在老树上,“你是老鸨?”
“这你都知道。”南宫阙撇嘴,季修远什么都同她讲?
南宫世家是开青楼发家的,南宫家主希望南宫阙多跟达官子弟jiāo好,祛除浮躁之气,变得知性风雅。
可小南宫总是因为家里的生意被同伴们嘲笑,渐渐的,开始沉默寡言,很快受到同伴的排挤,以致于不爱讲话,面色yīn冷。
再加上他生出一头银发,每每散学回家,周围拎着小布兜的学童就会暗相私语,嘲笑他是个怪咖。
日子一久,小南宫变得沉默寡言,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