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他一字一顿地问,字眼像是从齿缝里蹦出来似的,充满了血腥味。
燕七沅这才仿佛收起了温文尔雅的皮,抚着黑猫,脸上的笑意有些凛冽:“我不过向越夫人讨要她的宝贝儿子。问她十万两够不够买下你做我家仆人,看样子夫人不是很愿意,是我开的价不够吗?”
必然不是这样说的。至少不会只是这么一点,否则他娘不会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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