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说着叹口气,问闻莺,“十多年不见了,也没个音讯,他过得还好么?”
闻莺不知道怎么说,脑海里又想起月关珏最后被押走的背影,垂了垂眼,“他过得很好,在一个小镇上做大夫,人人都喊他神医呢。”
“当真?”老伯有些浑浊的双眼流露出一丝惊喜,“那孩子总算想通了,是他把这本书送与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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