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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暖和起来,胃里也装满了食物,好像这样就不会太狼狈,还像个人的模样。
于褚倒进床里面,用被子把自己严严实实地蒙住,蜷缩起来,不断告诉自己不过是又结束了一段关系。
这是第七段,他于褚的第七段感情今天正式无疾而终。
没关系。他想,不爱就不爱,没什么大不了的,他已经足够习惯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一指禅,敲三千字,从下午敲到半夜……我哭了 半夜, 于褚在床上发起了高烧。
穿着单薄的戏服冻了一下午,又急火攻心, 躺在床上好几个小时都没能睡着, 好不容易有了点睡意, 身上的热度来得气势汹汹,烧得他不知道在梦里还是在现实里, 嘴里自言自语地说起了胡话。
也不知道是几点,他隐隐约约知道自己大概在发烧, 想要从梦里面醒过来,人却魇住了, 浑身无力, 睁不开眼睛。
好像有人坐在他的床头。
于褚努力想翻身,一只没什么温度的手贴在他的额头上,接着又轻轻握住了他的手腕, 把他露在被子外的手臂放进被子里。
于褚发出难受地呻.吟, 那人走开, 片刻之后有冰凉的毛巾擦着他滚烫的脸颊、额头。他分不清身边是人还是鬼,勉强抬起眼皮看了一眼, 房间里没有开灯,昏暗一片,看不清那人的脸。
人也好鬼也好, 也没有什么区别。
于褚又闭上眼,张着嘴痛苦地在床上喘气。毛巾很快被他的温度染热,那人还在床边守着, 又给他换了一块新的。
额头上的凉意渗进脑子里,让他好受了不少,他紧紧地皱着眉头,慢慢又睡了过去。
睡觉并不安稳,梦里全是白越泽和杜明江,他掏心窝子喜欢的人和他的挚友抱成一团,回过头来时目光冰冷,一脸嘲讽地朝着他笑。于褚一直在喘气,肺部像漏了洞的鼓风机,汗水把他全身上下都浸透了,直到窗户外面的光把他照醒。
杜明江坐在他的床边,有些憔悴,左手撑着下巴,右手还握着他的手心,闭着眼睛在打瞌睡。
于褚迟钝地看着这张认识了八年的脸,好似一夜之间失了忆,半天没认出人来。
片刻后,他把自己的手抽了出去。那里也不知道被杜明江握了多久,手心都带着淡淡的潮意。
床边的人很快睁开眼,见于褚醒了,伸手去摸他的额头。于褚偏过头去,避开了他的手。
但杜明江不依不饶,又伸手去摸,这回摸到了,额头的温度还是烫的。
“你昨晚烧到了四十度,”杜明江说,“我叫了医生,现在感觉怎么样?”
于褚烧得骨头都在痛,张嘴想要说话,嗓子里像是割着刀子,发出来的声音哑到几乎听不清:“你来……做什么?”
杜明江垂着眼看着他,把他被汗湿的刘海拨到耳朵后面,温声道:“过来陪陪你,庆祝你重新单身。”
于褚听到这句话,被高烧烧光了的火气又开始往上滚,他没什么力气地挥手打开了杜明江的手,失望透顶,咬着牙说:“你少……来这儿……逞威风……”
杜明江的食指压在嘴唇上,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伸手轻轻碰了一下于褚的颈部。一涨一涨发疼的扁桃体被碰到,疼得于褚猛地皱起眉,整个人难受地缩进了被子里。
被子外的杜明江说:“于褚,我们认识八年了,白越泽在我眼里算什么?我只想你不要犯傻,哪怕痛一点,长痛不如短痛。”
于褚人晕乎乎的,每一个字都理解得很迟缓,好不容易听出他的意思,大概是那天主动亲的人是白越泽。
但他现在一个字都不想听,他已经他妈的什么都不在乎了,只想独自一个人好好地烧一场,好好地安静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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