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树正安静地躺在床上,脸有点白。
医生看到王彦和的时候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你是怎么做丈夫的?一点儿都不关心孕夫,明明在备孕,也不知道注意一点!简直不把人命当一回事!”
“备孕?”王彦和抓住了关键词。
“啊,刚刚抽血化验了,明显孕夫之前一直在打适孕针。我告诉你这适孕针可是伤身的。”
王彦和蹙着眉头,他不觉得周树会主动去打什么适孕针,很明显这是自己母亲的手笔,一下子王彦和觉得头痛。
显然老医生没有搭理王彦和的头痛,接着说:“现在孩子只有四周,刚又受了刺激,加上打过适孕针,孕夫情况很不好,现在胎是稳住了,但是人还得遭罪,你做丈夫的要好好照顾着。”
“我知道了。”王彦和透过玻璃看着里面的周树,心情很复杂,好像还有点麻。
从娶周树开始,王彦和一直都是心中了无波澜,哪怕在床上巫山云雨,自己也只是归结为欲望,没有避孕,但没有考虑过要迎接一个新的生命,可能源于没有想清楚,反正一切欧式放任的态度。
等医生终于走后,王彦和才推门进去,这才发现屋里面还有一个人。
显然,病房的隔音效果很好,里面的人不知道王彦和早就来了。
苏立有点慌忙地站起来,看着明显高自己一个头的王彦和有点紧张,他参加过两人的婚礼,也看过王彦和的照片,也知道两人关系不好,一下子有点担心躺在床上的周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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