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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有些事经不得想,一想,那画面感便会具现在眼前。
哎,万万没想到,严肃正经的宁老爷心里头……藏着一首诗。
宁老爷回过神来想到自己在琢磨什么,昨晚上哭了好久的一双眼睛忍不住又有些发红。这样下去不行,宁老爷暗叫,自己不能再这么下去,要不要改日找个时候去庙里求个清心咒什么的。正胡思乱想着想要散去心头那点心猿意马,宁独秀便忽然觉得腰部一烫,他身子一僵:一根自己已然熟悉的东西,紧紧地挨着靠了上来。
青年像是怕打扰到沉睡的老人家,只静静靠着,轻轻地喘息着,----虽然那喘息有点烫,----似乎想要这样让自己早上的那阵平静下来。
然而那零错的鼻息,温热的气流,却不断从对方那里通过男人敏感的感官流入心底。
这可叫人……怎么装下去!
宁独秀暗自叫苦,终于憋住,像是被惊醒似的,发出一声沉沉的鼻音,睡眼惺忪地勉qiáng抬起眼眸。
这个演技,必须要给满分的。
伴随着他的清醒,顾雪君便像是得了什么解禁令一般,大狗似的放飞自我,整个人欺上来。
便在那陡然变得湿热的气氛之下,顾雪君小妖jing不客气地扒在宁独秀的身上,压着他那略显瘦削的肩膀,轻轻地、轻轻地一下下顶弄那敏感柔软的腰身,又低头顺着那绯红浅淡的唇,一寸寸地研磨、吮吸、舔吻到整个下巴都覆上一层潋滟水光。
"宁叔叔这样真美,"看着宁叔叔被自己吻得目色迷离的模样,顾雪君痴痴地笑,"这里一点点颜色加深的模样也好看。"他指着宁独秀的唇,极认真地说。
宁独秀矜持地扭过头去没应他,然而心里头,砂糖似甜却一点点弥漫上来,像是要淹没整颗心一般。
他从来不说,然而却真真切切,贪恋着、享受着顾雪君这样小láng狗似地黏糊着自己。
这日本来没什么大事,除了晚上得受邀出席一个宴会,宁独秀一时被顾雪君撩出了火,两人在chuáng上耳鬓厮磨到了日上三竿。
后果就是,年纪一大把的宁大老爷扶着腰,动弹不得了。
顾雪君蹲在chuáng头,可怜兮兮又泪眼汪汪地看他,那模样像极了一只gān了坏事眨眼求原谅的大狗。宁独秀只看他一眼,就憋气到不想理他,怪说与孟极处得好呢,这两只分明是对狗兄弟!
这事儿肯定得怪顾雪君:福伯出门去了,他们便一时忘了情,身为一个攻君,不能在chuáng上把爱人做到色魂与授不知今夕何夕,哪还有半点做攻的觉悟?结果……如非是六六提醒他,他都不曾注意到他们一把làng了快一个时辰。
你懂,身为晋.江男的操守嘛:一次到底。
仗着自己那张纯白无垢的皮子,顾雪君想着要给宁老爷一个难忘的一天,便睁着一双全世界我最单纯的眼睛,在chuáng上各种不要脸的撒娇痴缠。宁老爷虽然年纪不清,跟小年轻在一块儿却是十分有激情,又是初尝禁果的年上受,跟智障青年顾雪君在一块儿,看着对方天真懵懂却动作得汗如雨下的色气模样,难免还要有点诱拐儿童的微妙刺激,自然半是纵容半是顺从----结果就是被心机深沉的伪绵羊按在chuáng上gān到泪眼朦胧声暗哑。
别说腰动不得了,最后眼睛红肿声音微哑,甚至还带起了低烧。
低烧可真的怪不得顾雪君,他倒是小心没弄在里面----在里面了谁去清理还是个问题不是?----可磨得时间太久,竟害得宁老爷里头破了皮,惭愧惭愧。
这把年纪了,宁老爷脸皮薄,也不好意思去请大夫来看自己这种不可描述的小问题,只能羞耻地红着脸,哄听话又焦急的忠犬去翻箱倒柜地找了药来糊弄着涂以图。金尊玉贵如他这样的地主老财,万万想不到自己居然也有沦落到要在chuáng上挺尸硬熬的那一天。
宁老爷看着天花板,无奈得叹息着自己的疯狂。
心中已然是做好了准备,也不晓得自己身后那处得疼上多久,可千万别小病拖成了大病,手边事情还有一大堆呢。
宁独秀自然不知道,就算他能接受,意沧làng也不会接受自己如此疏忽。早在顾雪君被哄着给他上药的时候,意沧làng便看似胡乱实则细致,从系统中兑换了修复液兑入金疮药中,涂了个仔仔细细。
等宁老板勉qiáng入睡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