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丁点作伪。
清洗了两日的茅厕,花富贵元气大伤,谢知渊身边也不缺他侍候,是以,在唐嫃离开恭亲王府后,花富贵便回屋歇着去了,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去装扮,唐嫃出事后又第一时间赶了来,所以今天难得的一脸素净没有化妆。
见惯了花富贵一贯浓墨重彩的模样,突然这般的清汤寡水,唐玉疏瞧着莫名的觉得很别扭,要不是衣裳和手绢仍旧是颜色浓丽,他都没能在第一时间认出花富贵来。
花富贵嚎了一阵子,才想起忘了行礼,赶紧捏着粉红手绢抹了抹眼泪,向唐玉疏母子俩,以及朱氏行礼,“三小姐怎么样了,听说伤得很重,要不要紧?”
见花富贵如此紧张唐嫃,比起她这个做祖母的,也差不了多少,太夫人心下有些感动,客气的道:“妤丫头正在里头诊治,花公公先坐会儿吧。”
花富贵应了一声,便在唐玉疏下首坐下,有婢女上了茶,花富贵却看也没看一眼,忍不住就自责起来,“今天这事,说起来都是老奴的错,要不是老奴有求于三小姐,三小姐也不会来恭亲王府,也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朱氏闻言摇了摇头,花富贵这么一开头,她也不禁自责了起来,“怎么能怪公公,谁又能料到会忽然惊了马,就算没有公公,难道嫃丫头还能不出门了,倒是我这个做婶婶的失职了,对这丫头太过纵容,明知她随性自由惯了,出门前我也没去确认一下,随行的护卫是不是又被她打发了,像咱们这样的公候门第,哪家的姑娘出门会不带护卫,这不就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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