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问。
伊戈尔犹豫了一下:"其实没特别的事情,只是人体实验带来的问题。教授你和她认识那么多年了,肯定也知道她私下底其实挺感性的,所以人体实验可能对于她来说……可能还是太困难了。"
夏一南揉了揉眉骨:"而我觉得她的能力很qiáng,还把她任命成了组长。"
"是的。"伊戈尔说,"我并不反对人体实验,但是,真希望这段岁月能快点过去。"
进到最里层的实验室后,夏一南再次见到了熟悉的、地狱般的场景。
这次被做当成实验对象的,仍然是个掠夺者。他曾经与车站为敌,在数年的时光里,靠游走偷袭,多次袭击了车站外出补给的队伍。
这种人就算上了法庭也是死的命运,但在实验室,他只能生不如死。如今全新的试剂正在缓缓流入他的经脉中,他被拘束在实验椅上头动弹不得,只能勉qiáng发出一些模糊的咒骂声。
挣扎得最激烈的时候,科研人员向他注she过镇定剂。但这对实验的结果不好,后来他的力气小了很多,就再也不用了。
和往常一样,在动脉里他被先注入了少量的启示病毒----这会让转变来的很缓慢,给予他们观察时间,取得足够的数据。
科研组仍然在不断研究d06作为解药的功效,而在多次这样残酷的实验中,他们确实以惊人的速度在前进。
只是再怎么冷静的实验人员,接受这种场面也花了很长时间。
面前人的感染是从左大腿开始的,溃烂在不断发生,空气中满是奇异的腐臭味,难以想象这会是从活人身上传出来的。细小的瘙痒在啃食他的骨缝,病毒在腐蚀他的肌肉与神经,理智与疯狂做最后的抗争。
就算这种力量就要衰竭的时候,他也继续挣扎。被束缚的手上爆出青筋,脸涨得通红,眼球突起,怨毒几乎要从其中化为利剑,直插入每一人的胸膛。
而在他之前,已有近十人死在了实验中。他们因为注she了过多未成型的药物,奇异的转变伴随着病毒一起发生,让他们无一不死状凄惨。
尸体虽然被集体处理过,但那场景,包括他们身上散发出的腐烂的、恶毒的味道,只要参与其中实验人员,都不可能忘怀。陆续有人申请退出这个项目,回到普通的实验中,导致现在还坚持在这的人数寥寥。
"他也快不行了。"伊戈尔轻声说,"又该换人了。"
果然这个掠夺者的瞳孔开始涣散,感染症状在某个瞬间后,开始迅速扩散,爬上整个上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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