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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白看到了一双沾满血迹的手。和瘫倒在脚边的许宗仁,不知死活。他还没看清什么,许宗仁就被他身后那个浑身都散发着极致危险气息的男人,看似随随便便的一脚踢飞十几米----如果不是有颗树拦住了许宗仁的身体。
"为什么不喊我?"男人在他耳边问。
萧白觉得自己的心脏骤停过,又擂鼓似的剧烈跳起来。
他张张发gān的喉咙,话说出来比预想得要淡定许多:"你不是忙着打架呢么。"
男人又问:"为什么不反抗?"
萧白说:"你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了。"
男人微微后退,把人翻过来让萧白面对自己,盯着萧白的眼睛看他有没有在说谎。
所以萧白看到了。满身满脸是血,眼睛黑成一团,犹如地狱罗刹般的男人。
他知道自己给那群人唱《s&m》的后果,大概就是这样。
他都知道。
萧白甚至计划着,就让楚闻歌被群殴挂掉好了。早点去神那报道,早点结束他那生生世世的妄念。
他不是第一次这么想。
当初他坐在车上赶去找安夏的时候,也这么想过----不管安夏,让安夏挂掉好了。
可等他亲眼看到倒在泥地里被冷雨无情浇打的安夏时,就反悔了。
所以现在也是。
而且更甚之前。
安夏遭殃,是萧白最初的好心栽下的恶果。可是如今楚闻歌身受重伤,完全是他一手策划。
萧白之前心有多狠,现在就心有多疼。
可是他在笑,满不在乎地笑着回答楚闻歌的问题:"为什么要反抗?"
"你愿意跟他做?"男人的声音没有什么温度,所以带有一种可怕的震慑感。
可惜对于一心作死的萧白而言是没用的。
萧白偏头嗤笑一声:"没有爱,跟谁做还不是做,慡就行了。"
他又看着楚闻歌认真道:"换个人做做,说不定还能开启新世界的大门?你不是也看见过?他那只鸟头是歪的,我听人说,那种超刺激的~"
萧白说话的时候,男人已经扒了他的裤子,抬起他一条腿压在肩膀上,将萧白的两条腿几乎压成一字,然后伸出手指粗bào地开始开疆拓土。听到此,男人直接将双指一勾,冷声问:"像这样?"
萧白猛地仰头死死咬住下唇,眉头簇成一团,半天才缓过来,睁开一双如丝媚眼将视线落在男人满是血的脸上,满足地叹息一声,娇声道:"可能?"
"那我用手指就可以满足你。"男人的声音,从头到尾,都冰冷得毫无温度。
不等萧白那句作死的"来啊"说出口,男人的手指就残bào地动了起来。
是的,残bào。
昨晚的疯狂已经让萧白领略到了这个世界的人在这方面的天赋。似乎不管怎么样都会觉得慡。而且慡到死。
可他现在丝毫体会不到。
就是疼。一层层往下刮肉般的、被凌迟的那种疼。
可他双手勾着男人的脖子,偏着头直勾勾地盯着他,放任一声又一声的申吟毫无阻碍地溢出唇齿间。
没有差的。这是一个十分神奇的现象----人在快乐的巅峰和痛苦的深渊时,会露出一模一样的表情,发出一模一样的声音。
所以,才会有s&m。
所以,对方爱你的时候,会在你因为极致的快乐而面容扭曲时,停下来抱住你,轻声问"我弄疼你了吗?",而等他不爱你或者恨你的时候,则会把你因为极致的痛苦而露出的扭曲面容,当成是你在享受,进而更加疯狂、更加残bào。
"很慡?"男人问。
萧白盯着他的漆黑一片的眼睛,想要看出什么。
看出什么呢?怜惜?还是爱?
可是那黑得诡异的双眸已经湮没了一切情绪,什么都露不出来。
萧白失望,又觉得这样挺好。
他太优柔寡断了。只有这样把常安bi上绝路,让常安对自己很坏很坏,他才能下定决心舍弃这一切,不再贪恋被一个人爱的感觉。
说起来他都快忘了,常安最开始就是个坏人啊,很坏很坏的那种。萧白都要恨死他了。
既然坏,就坏到底啊。为什么要变好呢?
为什么要跟那个人一起撕扯他,让他这么难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