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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默?简默。简默……"像是怕谁听见,萧白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
可是不管他怎么呼唤,躺在chuáng上的男人也不肯给他半点回应。
萧白抱着他的头吻他,如痴如狂,一边吻一边掉眼泪,像个jing神不好的重症病人。
等到体力恢复了一些,萧白又撑着男人的胸膛坐起来,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做运动。
但古人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第二次的效果远不如第一次,萧白没坚持多久,累残了,又停下来气喘吁吁地趴在男人胸口。
"我求你起来好不好……我快疯了……"
"我已经疯了。"
"你怎么能这么变着花样的折磨我?嗯?"
"你怎么这么坏……你怎么这么坏……"
"可我就是喜欢你喜欢到没办法的。"
"你起来呀,起来把我操疯掉,操坏掉,这样我就什么都不用想了……"
缠绵的吻细细密密地落在男人的下颌、嘴角、侧脸、耳廓。
萧白扯过被子盖在二人身上,就那么枕着男人肩膀睡了。
待到深夜,突然一阵天旋地转,然后便是如愿以偿的疾风骤雨。
大概是腿上的伤又好了些,男人的力道和速度qiáng得只能用恐怖来形容。还来不及清醒的萧白在刹那间被丢入旋涡深处,过qiáng的刺激让他忍不住地哭叫起来。
等他反应过来,立刻止了声音,憋着一股劲儿奋力抓着男人的手臂把自己拉起来,勾着男人脖子死死抱住男人,胡乱地吻上去。
这个姿势并不方便,让只知道追求生物本能的男人觉得不慡,难于发力。他握着萧白的两肋,想把紧紧贴在自己身上的赖皮虫撕下去。
萧白把男人的后背抓出了血,疯狂地哭喊:"别推开我!我求你抱着我!紧紧抱着我!千万别再推开我!"
可野shou是听不懂人类语言的。对男人的蛮力毫无抵抗力的萧白被轻而易举地按回chuáng里,被迫继续承受男人狂风bào雨般的冲击。
皎白的月光透进窗子,照亮男人漆黑一片的瞳。
他谁也不是,只是一只急于发泄的野shou。
可是萧白不介意。
对方醒了比什么都好。
萧白固执地挣扎着非要紧紧贴着男人。男人几次三番把萧白从自己身上撕下去,最后不胜其烦,gān脆抱着萧白站起来,把人顶在窄小的窗台上。
秋夜寒凉,玻璃窗冰凉冰凉的,在反复的撞击下,不停地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响。
到了现在,萧白也算得上身经百战。对方粗鲁,他可以自己调整姿势。粗鲁的野shou从中尝到了甜头,发现怀里的小东西挣扎个不停不像是在反抗,反倒有些额外的乐趣,也就慢慢学会了依着萧白。甚至学会了根据对方的声音调整角度和力度。
萧白双臂勾着男人后颈,盯着他的眼中满是痴狂,微张着双唇任挑逗人肾上腺素激增的声音肆无忌惮地溢出来。舒服了就凑过去在男人的脸上唇上一通乱亲,难受了就一口叼住男人下唇狠命地咬。
他叫他常安,叫他安夏,叫他楚闻歌。然后开始肆无忌惮地喊他简默。
在某个瞬间,野shou突然死死抵住萧白,扣着他的后脑狠狠吻了上去。
灼热的熔岩喷薄而出,狠狠烫伤了萧白。他想哭想叫,都被野shou无情地堵在了凶狠的吻里。
全身的肌肉抖到脱力,每一根骨头都在闹罢工,萧白qiáng撑着一口气教不懂得怜香惜玉的野shou怎么用温柔的吻安抚自己,而不是继续欺负自己。
狂徒到底是人不是野shou,驯化起来很快。
男人现在明白,这只美味的小东西想回到chuáng上去。
沾了chuáng的萧白瞬间摊尸不想再动。得了乐趣的野shou却粘着他这亲亲、那吻吻。
人是感性动物,和喜欢的人做有趣的事,能让得到的快乐翻倍。
而现在在萧白面前的,是他的初恋,是他喜欢了那么多年的人,是陪他走过三生三世、生生死死的人。只要这么一想,哪怕对方已经脱离了他的身体,哪怕只是拙劣的亲吻,也能让萧白沉浸在无法褪去的海cháo中颤抖不停。
野shou似乎觉得萧白的反应很有趣,体内的bào戾因子叫他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