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后钻进了运输车底。
这类集装箱货车地盘很高,对于身手出色的萧瑜和逸凡来说,单凭四肢力量攀在车底并不困难,但是如果考虑到地面几乎没过车轮的积雪的话----
为了以防万一,两人半路下车。
萧瑜从路面爬起来的时候恶心得想吐,整个人在雪地里铲了一路,即使车速不快也差点报废。
这里还属于赫尔辛基郊区,两人又走了很长时间才遇见一家青年旅社。
前台值班的是一位头发花白的本地妇女,骆逸凡付现金开了一间普通双人房,女人显然不喜欢他们身上的鱼腥味,全程脸色都很差,把钥匙扔在柜台上就继续趴下打呼睡觉去了。
进了房间,萧瑜顾不上休息,直接打开窗户从三层翻下去,再回来时他手里多了两只双肩包、一些衣物和简单的生活用品,附近没有商场,萧瑜也不敢只光顾一户人家,所以特意跑了十几公里才凑齐两人逃亡用的装备。
"沿海城市都不安全,咱们睡醒就走,等再过两天警力分散了就能好很多,到时候再找机会买东西,现在先凑合一下。"
折腾到现在已经到了早晨,只不过天还没亮,萧瑜困得睁不开眼睛,边说边脱下所有衣服,连同逸凡的一起用密封袋封装好。
芬兰冬季气温接近零下十度,青年旅社没有空调,壁炉受cháo了也不能用,客房像个cháo湿的冰窖,幸好有提供热水。
骆逸凡和萧瑜好好洗了一个热水澡,把身上的鱼腥味冲洗gān净,然后两人挤在一张单人chuáng上抱着取暖,匆匆入睡。
正式逃亡的第一天,条件很差,睡眠质量却非常好。
萧瑜睡了将近二十个小时,睡眠过度外加太久没吃东西,醒过来时整个人都处在一种游离状态,迷迷糊糊的状态下他感觉有人把自己搂得紧了一些。
"你什么时候醒的?"
房间温度很低,男人的身体温暖而结实,某只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很享受这么全luo拥抱的感觉。
"几小时前。"骆逸凡淡淡道。
萧瑜眯着眼睛,像一只睡不醒的猫科动物,爪子摸索着握住逸凡叽叽,无聊地撸了撸,"几点了?"
这是什么毛病?被生生摸硬了的骆逸凡简直无奈了,极其压抑地喘了口气,低声说:"快天亮了。"
"哦----"萧瑜反映了几秒,手上动作登时停住,紧接着瞬间清醒过来,炸毛道:"卧槽我睡了一天?!"
骆逸凡皱了皱眉,"还差几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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