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露出了忌惮之色，乖乖地顶开门，从笼子里走了出来。

只是他们呲牙咧嘴的模样，表示它们还没有完全驯服。

但凌衍目前并不考虑这么多。

左右他是来溜灵shòu的，又不是来驯灵shòu的。只要这些灵shòu愿意听话跟在他身后就可以了。

凌衍率先走了出去，虎头蛇身的灵shòu紧跟其后。

他摇了摇铃铛，慢声道：“出来！”

外头大亮的天光撒在他肩头，像是落了一层薄薄的金箔。

趁着其他灵shòu还没有出来的功夫，凌衍偷偷从怀里掏出一块排骨，塞到脚边虎头蛇身的灵shòu口中，而后顺手摸了把毛绒绒的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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