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寻着两瓣唇便深深吻下,池深猝不及防含进了向天游的炙热舌尖,很快便被搅乱一汪chun水,手也麻脚也软,险些连石猴也抱不住了。
那软舌嚣张跋扈,横冲直撞,四下扫dàng连边边角角也不肯放过,池深哪是对手,遇此攻势只能节节败退,向天游或含或舔,忽轻咬忽深深探入,几乎要戳到人喉口,惹得怀中人呜嗯低喘,叫声虽压抑却销魂。
这一吻啧啧有声黏腻非常,幸而地处偏僻,否则若让行人撞见,定要羞红来者脸皮。两人吻了片刻,纵然难舍难分也略觉出气息不畅来,唇舌分离之际,池深大口吸进微冷空气,未来的及开口便又让如láng似虎的火热情人重新攻城略地,如此一而再再而三,好不容易等到结束时刻,池深只觉双唇一阵火辣,被风一扫又显凉意。
饶是池深一介男子也难免羞赧,垂眉敛目与向天游相拥而立,静默片刻忽觉脸颊倚靠的胸膛震动,原是向天游发自肺腑低笑出声,"好宝儿,男子相恋不易,我定要争得师尊以及你家中认可,名正言顺拜过天地高堂,才会与你灵肉相合,以免外人闲言碎语中伤你我。"
池深心知外人即便要说多半也是挑较为弱势一方的不是,向天游此举纯粹是为他考虑,心中不免动容,但又好奇道:"但若是哥哥与我举止亲密超出常人,即便没有那事旁人该说照样会说。"
"还是不同,"向天游解释道,"修者中有不少人jing通情爱一事,尤其浸yin此道者手握不少秘法,光是观一人举止姿态,便能断身子是否已通晓人事,你我若发乎情止乎礼倒还好,若真共赴云雨,少不得落人口实,编排你是卖身求荣或□□骚贱之徒,届时如何解释也不顶用,只会徒增他人茶余饭后谈资。我虽觉此类人可笑之极,但偏偏这些蝼蚁骂也骂不完杀也杀不尽。"
池深赞同道:"我知道的,就说地母前辈,不也拿那些口出狂言的小人无法。"
"是了,从今往后我俩携手并进,早日得长辈认可、增进修为,让那些小人要妒要骂也只敢躲在臭水沟里蹦跶两下,溅自己一脸酸泥,见了面照样得点头含笑,口道祝福之语,哪个心里越是不忿,嘴上却越要说的好听,这才叫我舒坦呢。"
池深眉开眼笑,乐道:"哥哥趣味当真是……"
向天游挑眉道:"我怎么了?小东西,也就仗着我宠你让你……"
烟火早已燃尽,夜色黑中带灰,两人久拥不分,远远看去倒分不出是男是女,是矮是胖,只觉有两团模糊身影紧密相依,不忍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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