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司故渊抢了过去。
视线瞥过对面坐着的晏安,那人从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就干楞地坐在那。没醉的时候还尚有理智,现在却连一丝清明都没有了。
胃部被火灼烧般的疼,他暗暗捂了一会,等痛楚稍缓后直接抢了一旁尚书的酒杯走了过去。
“在下为这天下太平敬太傅一杯。”
“为这苍生平安喜乐再敬一杯。”
“而这一杯是谢太傅教会我何为善恶廉耻是非对错……”
……
晏安终是忍不住,泄愤般将游若归手中的酒盏挥开。那人本就醉的神志不清,手攥不稳,被晏安一挥玉质的被子就这样磕碎在了地上,声响不小。
“游若归,别这么幼稚。”
“我不幼稚。我要娶你为妻,我要带你入门!”眼中水雾终于承载不下,泛- shi -了一片眼眶。
晏安抬头发现天子正看向自己这边,他冲自己暗暗做了手势,示意自己将游若归带走。
大臣早就油滑的不成样子,全都装成没听见,没一个敢不长眼去盯着看那两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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