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岚眨了眨眼,略带不满道:“就这两个字?我还在等着你后面的话呢。”
“没了。”闻玉淡淡回道。
“你这破- xing -子。”谢岚嘟囔道,“成天板着脸,闷不闷呐。”真的是从认识闻玉这么久以来,就没见他话多的时候,成天冷着脸,除非别人问他话时他才会说,其他时候都是安安静静的。
“嘁,他是看不上你。”坐在里头的梅忘郁也走了出来。
谢岚打量着梅忘郁,一身藕粉色的长衫,衣上绣着祥云,不禁笑道:“大姑娘这是翻出压箱底的衣服穿了?今日这打扮,倒是可人。”
闻玉见状看了眼,嘴角不着痕迹地弯了弯,然后迅速地别过头。
“谢文谦!别以为本公子好惹!”梅忘郁指着谢岚,气急败坏地说道。
“是是是,你不好惹,扫了五年的茅厕,怎么说也是有粪量的人。”谢岚一本正经地说着。
梅忘郁一听这个,立马气炸,书院有分工,每个学子打扫一片地,而他就恰巧分在茅厕,本来只要扫一个月,可是由于他偷懒,茅厕里的小动物四处爬,自己也曾不小心摔倒在茅厕,惹得一身污秽。陆青士一气之下让他扫整整五年的茅厕。也就是从那时候起,众人说他有“粪量”。
“谢文谦!我一定告诉我祖父去!”梅忘郁气得跺脚,抹额上的珍珠也随之摇晃。
谢岚撇撇嘴,“多大的人了,总是喊爷爷。”
梅忘郁识趣地没再回嘴,躲回船舱内,每次与谢岚斗嘴,都是他输。
走了梅忘郁,世界顿时安静下来,谢岚继续先前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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