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晏伸手揽过闻玉,两人额头贴着额头,“现在可以告诉我脖子上的伤是怎么来的么?”
闻玉眸光微黯。
这时,门被踹开,“哐”地一声惊到了屋内的两人,只见严岚黑着脸站在门口,大步走了进来,讥笑道:“还是被你找来了,果真是好本事。”
秦晏将闻玉护在身后,打量着严岚,沉声道:“太子将我的人掳来囚禁于此,是何目的?”
“哈哈哈哈。”严岚只觉得自己听了一个大笑话,“囚禁?若不是我,他早已在- yin -曹地府喝了孟婆汤高高兴兴投胎去了。”
“什么?”秦晏看了眼闻玉,又看了看严岚,怒道:“把话说清楚!”
严岚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好生藏着掖着的闻玉,还是被找到了,方才在外面也将二人的对话听得个七八分,这火气就控制不住的往上冒,闻玉不肯告诉实情,那就他来说。
“初二那晚,闻玉的生辰,你让他一个人在城门口,你不知道他不识路吗?两个贼人手上拿着刀,对他又打又骂的,我放在心尖上呵护的人,就这么任他人欺辱,凭什么!我救回他的时候,奄奄一息地躺在血泊里,可他嘴里念叨着一直都是你秦无争!那晚你在哪?”严岚气得脸通红,“除了脖子上,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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