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 xing -子直,对于不正的权势难以容忍,拐弯抹角地讽刺是他抒发不忿的一种方式,李意阑捡重点听了,好笑地说:“应该是没想到吧,所谓的‘盆’竟然指的是碗碟。不过我对这谜题还是老样子,毫无头绪,你们呢?”
这回白见君和王敬元都摇了头,却是寄声跳出来,异想天开地说:“六哥,你说会不会是有人在那块肉里藏了条虫子之类的活东西啊,然后它在里头拱,外头看起来就是肉在动啰?”
李意阑纵容地冲他点了点头,嘉许地笑道:“有可能?那虫子要怎么控制,才能刚好在太后去夹的时候才开始拱呢?”
寄声那颗出生于江湖的脑袋转得还挺快,想也没想就说:“蛊呗,连大活人都能控制,一条虫子算什么。”
李意阑本来没指望他能说出什么关键,但这回却不得不对他刮目相看,不管案犯用的是什么手段,但这确实是一条看似可行的思路。
接着他们又捋了捋问题,在讨论停歇之后,李意阑环顾四周,提起了只有三匹马的事,他斟酌道:“我的打算是,我、大师、道长或者是前辈今晚就走,其他人留下等第二批武侯。我离开之后决定权交给秋萍,你们协助他将一应物事都归整好,我会在江陵等大家,你们看呢?”
寄声知道他这肯定是深思熟虑后的决定,但还是有种被抛弃的感觉,他咬着嘴唇闷闷地说:“六哥,我不能跟你一起去吗?”
李意阑摸了摸他的头,尽管有不少冠冕堂皇的理由,可终究是没好意思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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