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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琼:“……”真的。
“你不下来我就修书一封,送给梨悴姑娘,说要提亲,迎娶你。”
房顶上探出一个脑袋,正是弢君。他笔直地站在屋顶边缘,虽然衣裳已脏乱,可那神色没有半分不适,依旧平淡。齐琼在下面喊道:“跳下来,我接着你。”
弢君看他已经伸开双手,一跃而下,跳到了一旁的草垛上,再跳到地面,斜睨一眼仍然伸展双手的齐琼,不置一词,走了。
齐琼:“……”
一众侍卫:“……”
“没有遗漏了吧?”
“没有了。”
“确定?”
“……我们再找一遍吧。”
“好!”
此次算是有惊无险。齐琼坐上马车,弢君非要坐在车厢外,齐琼让他进来,他以衣服脏乱会弄脏齐琼的车厢挡回去了。齐琼见他执意不肯进来,也随他,自己坐回去了。
若是回去山庄或是霓城,必定要赶夜路,而这是齐琼最不愿的。所以几人先去几里开外的蛟城,先住一晚再回去。
天色慢慢沉下来,蛟城在夕阳下显得孤寂。蛟城地势偏高,周围并没有别的城池,离蛟城最近的是霓城。而悬香茶庄是处于两城之间,靠近霓城。
到了蛟城,找了一家客栈,入住。这个时候大多客栈已满客,找到了这家已是耽误多时。黑夜已经降临了,星光月色混合在一起洒下来,格外空荡。齐琼所住二楼,这次弢君住在他隔壁。他再迟钝也察觉出弢君这是生气了,拿了伤药敲开弢君的门,弢君已经收拾好,- shi -发披散着,换了齐琼的衣衫。这衣衫是青色的,齐琼有一种面对十五岁时的自己的错觉。他笑嘻嘻走进,闲聊了两句,抱歉道:“此事是我考虑不周,牵扯到你连累你受伤了。”
弢君平淡道:“无妨。”
齐琼拉过他的手,他的右手背关节处点点青红,有的地方还破了皮。“这是他们弄的?”
“这是我自己弄的。”弢君抽了抽,没抽出,索- xing -就不动了。
齐琼拿出伤药,替他细细抹好。药是乳白色的膏体,不粘稠,抹上之后清清凉凉,味道也不重,散发出一股清淡的茶香。齐琼边抹边道:“这药抹了不会留疤,以后每日都抹一点。”
弢君终于抽回手:“小伤罢了,留疤也无妨。”
齐琼:“可你若是因为这事留下伤疤,我于心不忍……”
“你若真于心不忍就不该任由蜚语流窜!”
作者有话要说:
弢隐小剧场:
弢君:“你以为我要上吊?不可能的。”
齐琼:“就是,哪能说死就死。”
瘦骨:“今天弢君生气了呢。”
齐琼:“我可以哄。”
弢君:“不用你哄。”
齐琼:“我哄你嘛。”
弢君:“不用。”
齐琼:“用。”
弢君:“不用。”
齐琼:“用。”
瘦骨:“停,这酸臭味。”
齐琼:“一个单身狗好意思说吗?”
瘦骨:“单身狗怎么了?各凭本事!”
齐琼:“呵。”
弢君:“低调。”
齐琼:“好。其实吧单身狗也没什么,恋爱也没有什么好谈的。你还小,也就比我大个几岁,没事儿。”
瘦骨:“。。。。。。”
第16章 第十六章
齐琼有些惊讶地看着弢君,此时弢君眼里怒色重重,又恨又冷。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弢君,他亦是不会想到,平日里都是平淡,少有情绪变化的弢君会这样看着他。
也是,一个少年被这样的流言围绕,隐忍半月已是不易,这次,怕是真的刺激到了。他设身处地想了想,若是他在十五岁的时候被当作男宠,被别人说三道四,他恐怕会杀了那个始作俑者。想到这,他看着弢君眼里的冷意有些胆战,小声道:“那你会不会杀了我?”
弢君恢复以往的神色,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公子多想了,只求公子澄清事实。”
齐琼舒口气,把药摆到桌上,有些忧伤道:“跟了我就这般不堪吗?”
“不是。”弢君给他倒杯茶,“公子甚好,只是我们从小漂泊,梨悴去了凌霄楼已是无奈,若是我以身侍人,我愧对黄泉之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