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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谭禀告完便不多话,恢复了一贯的缄默。
我向他招招手:“你过来一点。”
夜谭闻言跪得靠近了一些,但仍旧有些距离,在我再三授意下才贴到我身前。我无力起身,环住他腰身往自己怀里拖过来,夜谭顺势俯身,怕压到我不敢卸力,轻轻撑在我正上方。
我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阿谭,我会用筷子啦。”
夜谭闻言静静看着我。
“我刚刚认识你的时候,觉得我们两个差不多,有时候你还要我护着。”隔了这两个月,我心中这感觉越发清晰起来,不由得道,“没想到……你成长得比我快太多,我好怕你会丢下我。阿谭,我也在进步的,你,你要等着我……”
“您在乱想什么。”夜谭失笑道。
我已经两个月没能触碰他体温,此刻重温只觉得又酸又甜,眼角- shi -了一片,不由压得更紧了。
夜谭在我耳边亲声道:“您是属下一生所求。和属下是影卫或是一派宗主,无半分关系。”
“启禀宗主,影卫夜宵求见。”外面有个陌生的声音禀告道。
夜谭没有直接应答,目光似在询问我的意思。
我点了点头,夜谭才道:“进来。”
夜宵还没进来就开始嚎哭:“呜呜哇横联不放我进去就算啦,连见老板都要别人禀报了才能进来!我的日子为什么反而越过越差了!好难过啊你们是不是排挤我!”
我讪笑道:“哎是挺麻烦的。阿谭你去说一声吧,以后夜宵进出就不用通禀了。”
“老板你真好还是你最疼我了呜哇呜哇。”夜宵进门脱了披风,一弹抖落雪花纷纷,抬头看见我们的状态,愕然道:“哇我说,老板都伤得这么重,老大你这么心急不太好吧?”
我和夜谭都十分茫然。
夜谭维持着撑在我身上的动作,也没有半分要起来的意思。
夜宵惊疑不定地问我:“老板你不会腰疼吗?”
我疑惑道:“我为什么要腰疼?”
夜宵嘶地吸了一口气:“看不出你有这么强啊老板,佩服佩服。”
我:“???”
夜谭想起正事,端坐直了身子道:“说罢,情况如何。”
他脱离了我的怀抱,我便隐隐有些失落。夜谭看了我一眼,摸进被角握住了我裹满绷带的手。
夜宵抱着沾满雨雪潮气的狐裘,搓着衣角委屈道:“我今早好不容易找到横联驻扎的地方,在门口给人拦下了,问我来历和目的。我便说是秣陵剑阁的,他们都说没听过不放我进去。我想了想老大,又说是一剑冢的,哇塞然后他们就很激动!跳起来就开始打我诶!气死我啦一群菜鸡,仗着人多欺负我。”
我忙问:“伤着没有?”
夜宵摇摇头:“我见势不妙马上溜了。”
“那就好。”我放下心来,又问,“那横联是不知道易峭众人求救的消息了?”
夜宵答道:“我大声喊过了,应该是听道了,但恐怕他们不信。”
夜谭若有所思:“横联现在是草木皆兵,戒备心强在情理之中。”
“只能我们去救了。”我说罢,又望望夜谭,“我知道你不愿意为私事劳烦一剑冢,阿谭你也不用太勉强,我们想想别的法子。”
夜谭摇摇头,果决道:“但凭主人吩咐。”
夜谭出门差遣了仇无咎,陪同夜宵潜入钟离苑一趟。只要把易峭带出来,塞回横联眼皮底下,届时想必会相信我们所言非喜,再商议救援事宜。
等救出杨轻舟不知是何时,心里十分忧虑,只可惜我也无能为力。
夜宵和仇无咎一曲,半天没有消息。如坐针毡地等到日暮西斜,静静打坐的夜谭蓦然睁开眼按住剑柄。
夜谭侧耳辨别了片刻,兀自诧异道:“怎么是他?”
等了半晌,敲门声乍响。并无属下通报,怕是都已经被撂倒了。
礼节- xing -地敲罢,便自己推开了。来人素衣黑缎,却有松鹤之姿,竟是夜君。
“时间仓促,在下失礼,请君公子见谅,我来送个信。”夜君笑得温润,轻飘飘道,“杨轻舟、夜宵和仇无咎已经落网,暂由我府上代为照顾。钟离苑照顾人的手段,君公子已经领教过,应该不必由我再赘述一遍了。不过我们即刻会派人将三位送回来,请您无须担心。”
我正疑惑二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