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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确实没有再也危言耸听,这种东西的用处只能是刺激人的欲望,消耗太多元气,反而不好受孕。
林琅知道琴姨娘不会听她的,也罢,任你再作,要想给她作出来一个弟弟,也是不可能的。
前几日,朝中一位重臣,不知道是犯了什么过错,直接被贬还乡。林琅对朝中局势不甚了解,也知道,这个人,是太子一派。
"你说,明少怀是不是开始行动了。"
林琅趴着身子,向前探着,只见玄王殿下正一本正经的下着围棋,最值得一提的是,他是自己与自己为敌。
"喂,我说你这不是闲的吗?自己和自己下棋,下个什么劲啊?"
连秋君依然面不改色,盯着棋盘,如果有内行在,一定能看出其中奥秘。可惜,林琅连外行都算不上。
"放心吧,他不会动尚书府。"
等了好久,她终于等来了一句人话。
"我这不是心虚嘛!"
想到她前几日一时脑热,竟然当面对明少怀挑衅,就怕这个睚眦必报的小人反应过来,会做出什么禽shou不如的事情。
"现在知道后怕了,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和明少怀私自见面。"连秋君仍盯着棋盘,问的漫不经心。
"哪有私自见面,明明就是他yin魂不散,竟然都把眼线安到尚书府内部了,还厚着脸皮质问我。"
咦,林琅有些疑惑,他好像什么都知道的样子。
"眼线?"似乎是听到了他感兴趣的内容,手中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家丑,家丑,不提也罢!"
虽然和玄王算是朋友,勉qiáng也能算是盟友,她还是没有心宽到将自家姨娘出墙的事到处宣扬。
"公子!"
子戚突然出现,林琅吓了一跳。
"何事?"
子戚在连秋君耳边轻声说了几句,林琅一直盯着他的表情变化,不出所料,什么都没有发现。
"告诉他,我随后就到。"
"喂,你又要gān什么去!伤都好了吗?"
林琅一把抓住连秋君的衣袖。
"要不要再确认一遍?"楚连秋看着林琅轻笑。
"不用。"林琅瞥了他一眼,就把手松开了,有些怨妇语气,"忙死你算了。"
无聊,林琅只能回府去找大姐,顺便旁敲侧击一下,她这个红娘,服务还是很到位的。
"来了。"
竹林斋内部,云清一手抱着手暖,一边揶揄着楚连秋。
"你这些日子过得倒是舒坦,美人在怀,都不知道朝这边跑了,说你是甩手掌柜都不合格。"
"随你怎么说。"楚连秋淡定自若。
"真是了不得,你现在连反驳都不反驳了。"
楚连秋越是淡定,云清越是此中必有□□的样子。
"说正事,太子府那边怎么样了。朝中局势已经很明显,明少怀已经不满足于韬光养晦了。"
云清也收起了戏谑之色,一脸愁容。
"贤妃这个狐媚子,也不知使了什么妖术,竟然让父皇这样听她差遣,真是糊涂。还有,你的伤,查出来是谁了吗?明少怀的人?"
楚连秋抿了一口茶,回味着其中的甘甜。
"也许是。"
最坏的结果,就是明少怀和那个女人,一边打压太子,一边打他的主意。
"韩太傅中直耿正,最后却落得这样的下场。"杯盏重重落下,云清本不是容易发怒的人。
"韩太傅这边,确实是我们疏忽了,既然他能无中生有,利用皇上的猜忌绊倒这样一位重臣,咱们也不必行君子之事了!"
楚连秋淡然的目光被jing光取代,君子不愿行小人之事,并不代表不可以。
"你的意思是,郑廉党羽下的----秦少独?"云清最先想到的,就是他。
秦少独,不算是个重臣,只不过他是郑廉手中的一个枢纽,撤了这个枢纽,也够他忙活一阵了。最起码,要费些心神,才能弥补上这个空缺。
补上自己的人,或者令提拔一个两不牵扯的新人,无论他怎么做,都会引起明皇的不满。
"既然是你的意思,那就他吧!"
楚连秋抿嘴一笑,若无其事的喝了口茶。
"够狠!"
楚连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