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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雕已经很难对付,更何况是成群的,到时若伤及到他国使者,肯定不好jiāo代。
附近的白翎敏锐的察觉到有一小队侍卫正往密林深处进发,上前一问,才知道是云王府是那边遇上乌雕了,眸子微转,计上心来,便带着元若一块跟着过去了。
守在帐篷处的年相思,见大部分人都去密林打猎了,只留下了一些女眷,或者下人守在各自帐篷前,她捏了捏手心里的东西,脸色有些紧张,有些忐忑,还有一分激动。
大好的机会,玄帝就在主帐篷里批阅文书,她现在过去,找个理由混进去,就可以一跃成为人上人了。
如此想着,年相思看了一眼身影已经消失在密林的顾君墨和孟千城,隐着心里的忐忑,抬脚往玄帝的主帐篷走去。
"站住,此乃皇上的主帐篷,赶紧速速离去"年相思刚靠近帐篷,就被守在外面的侍卫面色冷肃的拦下,腰间佩戴的长剑唰的抽出,剑尖正对她的胸口,吓得年相思差点瘫软在地上。
稳了稳心神,年相思抬头,柔声笑道:"我是云王府的丫鬟,有事找皇上,还请两位大哥通禀一声"
一听是云王府的人,两个侍卫对视一眼,而后,其中一人便进去帐篷和玄帝禀报,不多时,年相思便被请进去了。
玄帝似乎也要去密林狩猎,手里握着一副玄黑色的弓箭,弓身被擦拭的亮锃锃的,箭支的端头也泛着凌锐寒芒,一看,便知是副上好的弓箭。
见有人进来,玄帝斜眸扫了一眼,而后继续着先前的动作。
年相思行了跪拜礼,见玄帝的视线并不在自己身上,唇角紧抿,从衣袖里取出一枚鸳鸯玉佩,就着跪在地上的姿势,将玉佩捧的高出脑袋:
"皇上,这是奴婢母亲去世前jiāo给奴婢的,让奴婢务必要带着这枚玉佩……"
玄帝听罢,侧头望了一眼,脸上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便又继续做着手里的动作,下一刻,眉心一皱,像是想起了什么,又侧头看去,接过年相思手心里的玉佩:
"你母亲叫什么?"玄帝的声音起了几丝波澜,眉头也皱了些许。
玉佩应该是一对,年相思只有一半,玄帝从腰间的束带里取出了另一枚,缺口相对,无一丝缝隙,分明是一对。
"母亲名唤年湘玉,是西域人"
"西域人……这枚玉佩当真是湘玉给你的?"玄帝激动,握着玉佩的手都有些发抖,他反复的摩挲着玉身,似乎还在确定着什么。
年相思依旧低垂着头,声音怯怯的,还藏着几分委屈:"是母亲临死前亲手jiāo给奴婢的"
话落,一滴眼泪落在地毯上,身子颤颤巍,柔弱无助的模样,让玄帝想起了记忆里那个倔qiáng的红衣女子。
他年轻时,微服私访去过西域,在那儿遇到了一个姿色普通,可性子却顽皮的女子,一双眼睛似极了琉璃珠子,灵动bi人,似是漆黑幕布上缀了璀璨闪耀的星星,和他认识的其他女子都不一样。
正文 第63章 玄帝的心思
后来,两人发生了肌肤之亲,他想带她来姜国,可女子拒绝了,第二日就嫁了其他男人,狠心决绝的让他都怀疑这只是一场梦。
玄帝有过很多女人,不论是皇宫,还是皇宫外,他也爱过很多女人,无论身份尊贵抑或只是寻常人家的女子。
对于年湘玉,他却没爱过,但她在他的心里,从始至终,都占着一个特殊的位置,想忘,却忘不掉。
"临死前?她死了?怎么死的"
玄帝错愕,随即眼底浮出一抹可见的哀伤,有些难以接受。
他曾派人再去找过年湘玉,初时,派去的人还能会信说她不肯再和他联系,后来,就直接失去了踪迹,再无迹可查。
原来却是,人已经死了,玄帝也说不出自己此刻的心情是伤心,还是其他的,只是用手仔细的摩挲着玉身,眼角轻瞄了一眼年相思,语气晦涩的问道。
虽是如此,但凭借一个信物,便说是她的女儿,信服力难免不足,毕竟皇家多事端,尤其是姜国平静了这么多年,怕是有些人的野心,也在慢慢的膨胀起来。
年相思身子又颤了两下,似是被提及了伤心事,掩袖遮面小声啜泣了两声,才柔柔开口:
"回皇上,母亲是……大夫说是母亲是心病,所以……"
"心病?"玄帝目光微顿,一双眼睛略带期待的望向年相思,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