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内力,投了过去。
而桌子下,两人的脚也已经无声的进行了几个回合,凌冽的腿风,在桌面下肆意窜涌,砰地一声,桌子再也承受不住如此qiáng劲的内力,哗啦一下就四散分离了。
同一时刻,二人连着座下的椅子,飞速后退,躲开迅速落下来的碎裂木头,双脚,却又趁机踢送着落下来的木块,场面激烈,身手飞快,蔚为壮观。
数十个来回后,两人已经各执武器,房间虽小,可丝毫不影响二人的jiāo手,刀剑碰撞,带出霹雳啪啦的火花,可两人一点也不气喘,反而越来越激烈迅猛,肉眼只能看见两道黑色和白色身影,在屋子里上上下下的来回。
突然,砰的一声,一个黑色身影从屋顶的悬梁上重重跌落下来,激起地上一层浮灰,紧接着,便是一道白色身影,急窜而下,剑尖正对长者脖颈的筋脉处:
"哼,我还当涂山族的长者有多厉害,说吧,有什么遗言"
长者是被左左一脚狠踹胸口,从悬梁上踹下来的,不用把脉,便知胸骨已经断裂,刺入了心肺,每一次呼吸,都有种刺骨的难受,他捂着胸口,重重的咳了一口,嘴边顿时涌出了鲜血,却浑不在意的抬手一把擦去:
"没什么遗言,只是,老夫有生之年,却不能兴盛我涂山族,实在遗憾,遗憾啊……"
"那我问你一个问题,当年阵法师因你们而被军队剿杀,你们可有悔恨过?"左左眼也不眨的盯着长者,仔细的盯着他脸上每一个微表情,希望能看到一丝忏悔……
"咳咳……为什么要悔恨?就算再来一次,也会那么做,你们阵法师不是一向自诩心胸宽广,博爱乐善……"
话还没说完,可能是胸骨刺入心肺太深,那长者每次咳嗽都不敢用太大的力气,他慢慢的深呼吸了几口,笑着望向左左:
"所以……所以就算要用你们阵法师的血以媒介,召唤亡灵,你们不是也应该乐意之至吗……"
左左的脸色,随着长者的话,越来越僵硬,越来越yin沉,眼底汹涌着bào戾的仇恨,听着他恶心至极的话,左左直接抬脚,踩在他的胸腔上,一下子碾碎了他的胸骨,长者发出一声闷哼,头一歪,便没了气息。
站在原地,脚还踩在长者的胸腔上,左左却没有大仇得报的开心,突然心生了一股抑制不了的悲伤和愤怒,悲伤已经逝去的亲人,恐惧人心的种种丑恶。
难道,权利,地位,名誉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上千条人命为代价,午夜梦回时,可曾害怕过,可曾忏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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