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不起。”
从前他家贫寒,夏日里的冰价值千金,他自然用不起,也没见过人运冰。当初他在县衙做账房,也是在衙门口的偏房里,县太爷躺在后衙享受冰镇的饮品,自然没有他的份。
今夏他倒是在将军府过的,但他住在沈砚的正房,偶尔不过逛逛花园,下人从后门往府中运冰,他也不曾留意。况且他身弱畏寒,连玉席都睡不得,哪里吃得了冰呢!
萧索颔首道:“我的确见识鄙陋,比不上你身边那些人,只怕以后还是要闹笑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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