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般啄他,吻去泪痕,吻散眉弯,吻到他睡去----宛若幼兽。
再次醒来时天已黑沉,隔着水的夜晚,一切都朦朦胧胧的。这一觉睡得酣畅,仿佛置身摇篮----安稳、耽溺。
萧索刚张开眼帘,就被他强行喂下一杯水,扁着嘴问:“怎么还不到?”
“快了。”沈砚扶起人来,给他擦擦嘴角,“已经过了涿水,今天半夜就能到。”
许久不曾回来,去国怀乡之情难免。萧索隐隐地期待,又禁不住担忧。近乡情更怯,大约便是这个滋味了。
沈砚按揉他胫骨,又捏捏他胳膊,温声问:“胀不胀,可觉得难受?”
萧索摇摇头,听见他低笑:“看来干这事儿有助于消解疲劳,早知道早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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