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心,莫辞繁琐,时常鸿雁传书,方可稍减吾顾盼之忧。然吾亦知军中多务,卿夙兴夜寐,其必劳苦,倘若分身乏术,当以保重自身为上,万不可勉力挣扎,虚耗精神,切切!”
他一腔相思关不住,洋洋洒洒,挥笔写下两页纸,刚想再与他说说家中之事,忽然意识到沈砚多半看不懂这文绉绉的话,便毫不吝惜地将信纸揉掉,重又写了五六页白话,放进一只新信封中,请管家帮他寄回去。
二人你来我往,鸿雁传书,待沈砚走到边关,已是秋末之时。
萧索自接管御史台后,处理事务得心应手,朝中无大事,他也不必劳神。只有张云简隔三差五言语揶揄,且时常以眼神剥他衣裳,苦于无可奈何,只得忍忍罢了。
不过这些事,他并未告诉沈砚。
那一日散朝,桓晔将他留下,与他说了些时事之语,忽然提起大皇子来----圣上想要拥立大皇子为太子,但又恐朝臣有非议,故此想听他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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