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场,只讷讷道:“殿下去那边要照顾好自己,受了委屈定要让人传信回来……”
“沈初哥哥,”漫陶打断他,笑意盈盈,“你给漫陶作的曲儿,做好了吗?”
这曲这词作了快有十年了,做好了吗?
沈初望着这个从小看到大的丫头,这个落花有意他却相负的姑娘,席地而坐,在腿上放好了琴,道:“作好了。”
第一个音堪堪奏响,漫陶却伸手按住了琴弦。
她说:“劳烦哥哥带了琴,可是多情自古伤离别,这一曲,还是不听了罢。”
将一个精致妆盒递到沈初手中,漫陶巧笑道:“这都是我最喜欢的花钿,听说渠凉那边不时兴贴这个,留着也是无用,还是赠给哥哥吧,想来听雨楼的姑娘们能用得上。”
沈初手忙脚乱地收了妆盒又收了琴,待到起身时,漫陶已上了那鲜红马车了。
送亲队伍浩浩荡荡地出了城。
沈初这才想起打开妆盒细看,的确都是花钿----都是漫陶曾央着他帮她描的样子,买的纹饰,贴的花钿。
他恍然间看见那娇俏姑娘的种种嬉笑嗔怨,历历在目。
年轻的长丰帝心中更是复杂难言,任他坐拥天下,想留的人亦留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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