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邱弘所说的话一字不落地听在耳朵里,心中震惊不已。
“幸好,老天有眼。没让我们云氏一族死绝。我的哥哥,云秋,就是那个心善的族长,带着年仅四五岁的我,通过密道逃了出来,躲藏在附近的城镇之中。
而那时候,我哥哥已经怀了五姓侠士的老五,也就是你们的邱盟主的骨肉。”
男人孕子,自古未有。
此话一出,下面的人又坐不住了,或鄙视,或惊异的看着邱弘。
“真恶心,一个男人居然雌伏于他人之下,还像个女人一样为他生孩子。”
“笑死人了,真是太离谱了,居然说男人会生孩子。这是违背常理,逆天而行的!”
啊,不对,应该是云弘。
云弘微微一笑,将众人视线尽收眼底:“恶心?离谱?我哥哥怀胎十月,辛辛苦苦将孩子生下来,和女人有什么区别?为什么男人就是违背常理,逆天而行?”
薛裕丰摇了摇头,心中叹气,他想起自己在父亲手札里看到的记录,想到了那个‘云秋’的悲惨结局。
他记得,他的父亲曾经写道“绞杀云氏之后,寝食难安。五年后,故地重游。在邻镇偶遇昔日族长云秋之弟云弘。惊讶发现其衣着褴褛,带一男童。
询问方知,男婴乃五弟与云氏族长云秋之子,云秋已在三年前因生产后遗症,客死异乡。吾甚惊。
既是五弟之子,又是云氏遗孤,吾自领人回堡,并差人通知五弟。”
记录到此便戛然而止,想必之后,薛家堡便出事了。薛裕丰皱起眉,暗自推算着。看来是他父亲在去通知邱泽彦的时候出了岔子,被樊荃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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