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从chuáng上跳下来,"怎么,你都不解释一下吗?"
苏燃正要将湿透的袍子蜕下,不知为何停了片刻,之后去了屏风后面,换上gān慡的黑色锦缎寝衣,语气却变了,"你看到什么,便是什么。"他低头一颗一颗将纽扣慢慢系好。
姜茉茉见他与以往全然不同,知道必是有异,走到屏风前,伸出手指缓缓沿着画屏上苏燃身影的轮廓游-走,幽幽道:"你这样的人,平日里恨不得时时刻刻坦诚相见,这会儿……"说着神色骤然一凛,挥手将整只屏风掀飞,直接扔到寝殿的另一头,声音中有些凄厉,"这会儿为何这样扭扭捏捏?!"
苏燃见屏风被掀了,嚯地转过身去,背对着她。
姜茉茉上前一步将他从后面紧紧抱住,"苏燃,你怎么了?"
"没什么,你快回墨园去休息吧,很晚了。"
身后的人儿不再出声,腰间的手也缓缓松了。
苏燃闭目,微不可闻的吐了口气。
却没想到一个松懈,冷不防姜茉茉从身后直接抓了他整件寝衣全部撕掉。
她只看了一眼苏燃的后心,眼泪便无法抑制的流了下来。
纵横jiāo错的紫色斑纹,狰狞可怖,从后心贯穿至前胸。
苏燃冰凉的手捂住她的眼睛,轻声道:"别看,没什么大不了,又不疼。"
泪水从苏燃的指缝间滑落,姜茉茉捧下他的手,"苏燃你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被虚空山侵蚀成这个样子?"
"乖,你别哭了,不哭了我告诉你。"
姜茉茉扁着嘴,努力不让眼泪再流,"好,我不哭了,你说。"
"活人血祭是力量最qiáng大的献祭,可是正因为力量qiáng大,所以接受献祭的人必须通过神坛来转化祭品的力量。我在这世间的神坛只有北部妖宗尚有寥寥几处,也已荒废,又没有千里奔波的必要,因此直接享用血祭,受到反噬,也是必然之事。"
"那最终会怎样?"姜茉茉的指腹轻轻在他心口的紫色斑纹上抚过,那里的皮肤僵死一般,全无生机。
"也不会怎样,只是这身子被侵蚀地厉害,已是qiáng弩之末,我若是一走,必会彻底垮掉,下次再来,定是不能用了。"
"那怎么办?你可还有别的化身?"
"有倒是有,只是jing心准备的,只有这么一个,如今却是玩坏了。"苏燃戏谑道。
"你都这样了,还开玩笑!"
姜茉茉说着捶了一拳,却没防备突然被苏燃打横抱起,与他双双跌在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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