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脑袋,蹙了眉头,继续道,“你说雍国公府走水了,还有一件戏袍。”谢陵复抬首看向了赵祚。
赵祚察觉到怀里人的异样,松了他的一只手,也替他揉了揉额角,原来总看他揉,久了照猫画虎地也知道该替他揉哪儿了,只是五年没做过了,也不知道揉对没,赵祚心下有些打鼓。
但他心下的鼓还没打响,谢陵问的问题,就让他的眸却寒了许多,良久才应,语气也冷了几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雍国公害了他的生母。
“嗯。”
“竹屋有一幅画,也是戏袍。”
陆岐本是在一旁听着,却在谢陵说及戏袍的时候,心下一紧。他曾将这幅画告诉了羡之,羡之却突然愣神了。
他总觉得这画有蹊跷,他便多留了个心眼。
而那幅画,除了车外骑马的羡之未曾见过,赵祚和谢陵都见过。
谢陵如今能平静提及,不过是因为他还未理清,脑子里的千头万绪,而赵祚心下却翻了大浪。
雍国公府的事,大概是他和谢无陵此生转折的开始,剪不断,理还乱。
说真的他心下有一分感激他那皇兄将人带来扶风,剩下九分,都恨不得将那人千刀万剐。
赵祚想,如果再来一次,再一次看见他皇兄在院里对谢无陵做那样不堪的事,他是否还会冲动。他想了许多年,结果都是一样的。
哪怕后面等待他的是昭行怪塔里的三年,他仍然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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