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被人往脑子里放了许多东西,这些东西又全部压在了他肩头心上,压得他喘息不得。
上一次这么难受,还是才从昭行醒转的时候。每日混沌着,混沌得不像自己了。
但那是在昭行后山上,便是混沌了也无伤,今时却不同,他不能让自己混沌着,他得清醒着,惠玄师兄还在等他。
可他越是清醒,就越是觉得脑海里的回忆在不停牵扯者他,他却抓不到个头;越是清醒,就越能将这份压抑体味得深刻,最后也就是恶- xing -循环。
月寒日暖,来煎人寿,当如是。
谢陵不知是多久回的神,车架内一片寂静,他看着洒落过车厢小窗的日光,抿了嘴角,坐正了些许,仿佛方才无枝可依的只是飞走的老鹊,而不是自己一般。
“圣上以为如何?”
赵祚却合了眼,道来了一句似是顺从了是心的回答:“依你。”
“不过,”赵祚又补言道,“只得一个时辰,夜里寒,莫着凉。”
“嗯。”
“羡之陆岐都跟着去,寡人会在居衡待你们。”赵祚声音才落,便听见有人石子打窗的声音,陆岐知道是羡之不同意,他只抬头悄悄看了眼赵祚,见赵祚似充耳未闻,眼里只有他怀里的人,也不敢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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