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仍不放,遂引他入一客舍,落座后道,“正弟也要出宫建府了,父王让他行走刑部,学些东西。”
闻言谢无陵这才移了目光,状似无心道:“又与你何干?”
“刑部压了一桩考生案子,他来询我。”
谢无陵心下似有不满,怼了一句:“从山郎倒是学富五车,弟弟们都只问你这尚未出仕的人?”
谢无陵这一面倒是赵祚第一次见,确不知他如此气- xing -,也不说赵祚不知,便是谢无陵也是今日才知道自己还有这般小气时候。
但他也只是怕旁人拿了这未出仕的疤,去讽赵祚罢了。
“那昭行小先生,是何意?”
“指条明路,你大皇兄不是得了昭行势,让他来问雍国公。”谢无陵看着赵祚,挑了挑眉,生了笑。
赵祚听他提及雍国公,便总觉得他现在的笑里藏了些别的意味,遂提点道:“你莫插手,我便指路。”
“嗯,我一介书生,身无长物,就理理佛。”
“如此最好,这水浑……”
“从山郎是怕我惹着一身污?”谢无陵的桃花眼沾了笑意,便迷人得很,赵祚在昭行见过数次,如今却不大敢看,只低低应了声。
这背后的水,他想了一夜,都窥看不破,他不想谢无陵来趟浑水,但指路给雍国公确是可行的。
“行吧,那王孙也得应我件事。”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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