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一样?”
“这是过程,还有目的。”季故顿了顿,紧接着又道:“你的目的是想掌嵇山宗的权才做那些事,而大师兄们是因为自己是大师兄才做那些事,他们是真心,你是假意。”
不但是假意,而且手段极其不堪。
别看季故小小年纪,条理还挺清楚,说的话虽然和大人的思维不一样,但是细想下来也没错。
季越被被一个小孩说得脸青一阵白一阵,愈发的- yin -沉。
说完之后季故还仰脸看容叶,一脸求表扬的样子,那意思----师父我说得是不是很对!快夸夸我!
容叶伸手轻轻抚了抚季故的头,季故眼睛都笑眯了。
季故那一席话,季越自然不相信是一个孩童能说出来的,自然而然的就想到是容叶让他这么说的,于是直直的盯着容叶。
容叶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别不甘心,五年前的事谁都没忘。
听到这里,季言目光瞬间沉了,而后面的红凤把手里的鞭子捏得‘吱呀’响。
颜玑和沈杰都是无奈,一人按住一人的肩膀,那意思----淡定,淡定,(他)师父在呢。
季越也倏然睁大了眼,五年前的事师尊知道?
容叶却没看他,扫了众人一眼,目光在吴林身上停了一秒后沉静地开口道:“颜玑是我嵇山宗大弟子季谨没错,不过这次钱家镖局一事与闫教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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