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 -差阳错,才有了和自己那一晚的春风一度。
卜清河放下了剑,挥拳怒起,震掉了桌子一角。
“在我杀了你之前,你最好回答我几个问题。”很久没听到过卜清河的声音,安易生觉得莫名的熟悉,那声音低沉,中气不足却又异常坚定。仿佛一下子将他拉回了以前一起读书的日子。
“知无不言!”安易生从牙齿缝里吐出几个字。
卜清河指了指桌上的残布,说道:昨晚,发生过么事。”
“昨晚发生过很多事,你想听哪件?”安易生淡淡道,他不愿回忆起昨夜的月光下,潺潺流水边拂动着柳枝,还有二人胶漆缠绵的身影。
卜清河也不急,缓缓的说:“你知道我问的是哪件。”
安易生望了望桌上的残布,便不再言语。那是他一时大意,没有注意到卜清河的手上还挂着从自己身上撕扯下的残袖布片。
卜清河羞怒相加,脸憋的涨红,他一生气就会这样,想不到这么几年过去,这臭毛病还是没改掉。
卜清河挥剑斩去,却在接触安易生的那刹那停住,逼问道:“你是谁?你很像我一个熟悉的人。”
安易生道:“那人已经死了。”
卜清河:“你怎知我说的是谁。”
安易生:“那人被我们推进虿盆喂了蛇,我亲眼看到的。”
卜清河怒道:“那人要是能活到现在,也和你一般大小。”说罢便开始搜安易生的身。
小时候一起玩,有次卜清河发脾气,要出去走走,安易生挡不住,被卜清河推到,刚好蹭到了一株开的正灿的月季上,从此右肩上落下了密密麻麻的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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