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们既敢来就是做了赌上一条命的打算,若不成功不过背后皆为狼虎一死罢了,可若成功便不用再忍受酆九娘的狠厉手段不用战战兢兢的活着,从小到大死了多少姐妹?她们十在无法忍受,恨和怨让她变的犹如黑夜里索命的厉鬼般可怕。
阿正本以为生- xing -善良的主子是狠不下心来做这种狠厉的事,所以近日这种事都是他在做,可他发现自己又低估了主子。
主子也不是逆来顺受之人,这些人的确太过欺人太甚,近月主子遇到的刺杀也不下七次了,加之娼门对孟家手下产业的大肆打击,主子狠厉也不过被逼罢了。
经过几月的探查,酆九娘都未有得到孟然有其他什么动作的消息。
探子才退下身去酆九娘便半瞌着眼纤细的手指轻盈拿着个玉杯,指腹在玉杯上反复摩挲着如同她九曲交叠的城府般反复捉摸着孟然到底想干什么?
可她从首至尾细细的把每个细节都深究了数遍仍是没有任何破绽,莫不是自己太高估这个小少爷了?
也是一个孩子还是个贪恋玩乐声色的主又能掀起什么风浪,啍,早知道找个借口做了他自己不就可从取而代之了吗?
呵呵,沈回斋徐疏影和朱丘这几个没用的东西也只有眼红的份。
只是这个借口……
“门主,孟门主有帖邀您去听戏。”红锦走进来递上一个拜帖,酆九娘嘴角扯起了一个得意的笑。
“只邀我娼门?”这小少爷这是要挑衅她,这可是他送上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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