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变成了鬼妓!”
这山中供奉的除了鬼母鬼仙,还有不少骚浪的鬼妓,常常趴伏在香案上,恬不知耻地扒开雌- xue -,勾引青年男子以精水阳气供奉。时间长了,那些男子便会被活活吸干。鬼妓的风骚伎俩被人看破后,少有人搭理,不得已之下,便偷偷钻到有香火的鬼仙庙中,钻进泥塑里骗取香火供奉。
这么一来,村民不但达不成心愿不说,家中的妻子吮了鬼妓的乳汁,还会变得骚浪无比,常常跑出去与野汉厮混,浑浑噩噩间,甚至会与路边的野狗交*。
村民对比深恶痛绝,但鬼妓到底有几分法力,一时奈何不得,只能连着泥塑一起,钉在桃木做的木马上,封住两口- yín -窍。一边敲锣打鼓地游街一番,以震慑其- yin -魄,一边以猪笼投入河中,押往河对岸的- yin -司鬼府受审。
一时间,庙中灯火通明,涌进了大群义愤填膺的村民,几个青壮男子将三条木板扛在肩上,他们的妇人则气喘吁吁地,拖过来一匹半人高的桃木马,马背上竖立着两根油津津的木质假阳,长如马鞭,被那些鬼妓的- yín -液浸泡得滑溜无比,若是身子嫩些的新生鬼妓,便会在路上被颠簸得连声哀叫,涕泪纵横,再也起不了骚浪心思。
这次的鬼妓却是出奇沉默,既不- yín -声浪语地求饶,也不哭哭啼啼地扮出可怜相。
那两口殷红外翻的- yín -窍只是颤巍巍地张开,含住了两只饱满的木质龟- tou -,只听滋溜一声,两瓣雪白的屁股便挨到了底,显然是被男人肏得顺滑无比。
- yang -具的长度,能够轻而易举地破开宫口。玉如萼蹙着眉,闷哼一声,酸软滑腻的宫口软肉乖乖打开,裹住了进犯的龟- tou -。
木马每一颠簸,他柔嫩的两- xue -便深深地挨一次肏弄,被人拖行得快了,便真如骑在烈马上,高高低低地起伏,两根- yang -具裹着滑腻的红肉,水淋淋地,时而直捣宫口,时而拖出半根,翻江倒海地搅弄,几乎直顶到了最柔嫩的内脏深处。
裸露的女蒂和龟- tou -,随着马背的起伏,一下下挨蹭在粗糙的鬃毛上,立刻肿胀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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