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的神情更复杂,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君丞相,随后俯下身子悄悄问道:“七少爷……身上……可还有伤?”
君子渊赧羞地摸摸脸上的青紫淤痕,说道:“没……子渊很好。”
泉叔突然高声回禀道:“老爷!七少爷到啦!”
君子渊被吓了一跳,转而心有所悟,悄声问道:“泉叔,这是……有什么讲究?”
泉叔虽然侍奉霍本草数十年,但对家里的少爷们向来护犊子,一句话就卖了老主子,“老爷吩咐我查探查探,若是七少爷伤重,
就直接送进去;轻伤,就报‘丞相到’;若是无伤……”就报‘七少爷’。
话音未落,果然悬壶堂传出霍院正中气十足的声音,“打!给老夫狠狠打!打二十……不!四十……算了,打三十大板再进来!”
一句话三个念头,充分表现出霍老院正复杂的心理活动。
君子渊苦笑不止,今天这一顿,是怎么都逃不掉的。
“爹!”院子里跑进来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正是霍本草的小儿子霍竹轩,自小跟着君子渊长大,极是敬佩他七哥的智慧武功,“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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