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更加放得开手脚了。
他自嘲一笑,他贪恋那个光明正大的身份,忍受苛刻的鞭打责难;如今一无所有,彻底隐入黑暗,道是自由许多。
得失得失,他到底是得还是失?
“回少主,”黑衣人面容平常,丝毫没有特征,“属下这段时间监视齐暄的时候,发现那个叫君亦晗的少年经常出现,齐暄对他极为
驯服。”
“哪里来的人?”曹墨把苦药一饮而尽,面不改色,他更关心的是那个“君”字。他本意是要收拾齐暄的,谁料竟有了意外的惊喜。
黑衣人本来对曹墨跟一个孩子较真的做法颇有不满,但是这个新晋少主冷冷说道:“五十万两银子已经送去了,现在我想给那个
孩子一个教训,不行吗?”
黑衣人不再言语。
此刻听得他问,便如实答道:“属下跟了两次,他警觉- xing -极高,属下便不敢再出现以免打草惊蛇。只是属下大致判断了一下,他
回程的方向是……云中山。”
曹墨倏然坐起身子,惊喜道:“云中山?!居然是云中山!”
云中山,京郊别院,晨光熹微,雀鸟啁啾。
楚汉生推门而入的时候,齐晗已经在收拾桌上的笔墨纸砚,书桌的一角,整整齐齐地垒着一叠白纸,纸上整整齐齐地排列着一行
一行蝇头小楷,笔画端正清秀,丝毫没有凌乱马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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