辍,他们,时时等着他回来。
用过晚饭是酉时,君默宁一番梳洗又歇了一个多时辰,然后,卸了手腕间的镣铐化作一道残影,离开了相府。
京城悦来酒楼的后院里,此刻称得上愁云惨雾。
一个胡子拉碴的怪老头一手拿着一个葫芦灌着老酒,一手抠着脚丫子,嘴里还哼哼唧唧不知在抱怨些什么。
另一侧的通铺上,整整齐齐躺着四个男子,另外有一个孩子蜷缩在角落里,时醒时睡。
君默宁踏着黑夜穿着黑衣踏入这件黑漆漆的房间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让他的脸也瞬间黑下来的场景。
“老酒鬼你就是这样给他们治伤的!”君默宁一把抢过怪老头手里的葫芦,“我的五粮液灌到狗肚子里也比给你喝强!”
“谁特么抢我的酒!”怪老头顿时清醒过来,一见竟是衣食父母,整张脸都笑成一朵皱巴巴的菊花,“三少啊,嘿嘿……老头是使毒
的,治伤……不在行啊……”
君默宁嗤笑道:“***骗鬼呢!‘圣手毒医’的‘圣手’是狗爪子么?什么情况?”
老酒鬼看着君默宁手里一晃一晃的葫芦咽了咽口说,指着一排伤员道:“这个----右手被砍了,你知道的啊,基本就是废了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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