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顿了顿,他继续说道,“回家之后爹爹问话,哥
哥前前后后挨了一百三十二下……”
君宇有些揪心。
“同样的错,一点长进都没有,”君宇强作严肃道,“上次罚你六十,这次还是六十,爹说的,哪里犯错哪里就该承担后果!除去鞋
袜,撩起裤管,脚心朝上,趴到榻上去。”
君三看着他哥哥,傻眼。
君宇大哥可不知道他弟弟心里正在奔跑着大宛名驹,他用藤条点点书房墙边的罗汉床,示意。
君三无奈照做。
君宇并不赘言,待他趴伏安定之后收起鞭落,干干脆脆就是一下抽在弟弟的一双小腿上,百年老藤的凌厉瞬间带动皮下的血液急
急地想要挣破皮肤,一条泛紫的血檩以肉眼能见的速度肿胀起来。
“唔!”君默宁心中还在纠缠于这种受罚的方式,一时没有忍住,轻呼出声。他马上反应过来道,“宁儿知错,这下不算,劳兄长教
训。”
君宇并不言语,呼呼挥动家法,不一会儿,君默宁一双笔直修长的小腿上已都是密密的红色檩子。
君默宁熬得辛苦,兄长下手并不轻。父亲、兄长包括自己,从来都不会轻慢家法,只要手里执着诫鞭,就是要用疼痛让受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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