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恰好就烙在这个位置。”
孩子还在昏迷,楚汉生却似乎怕弄疼了他似的替他拉好衣服,站起身问道:“只此一处就如此触目惊心,他身上这样的伤还不知
凡几。如此对待一个孩子……爷,能治吗?”
君默宁瞥了他一眼,道:“能治,忍冬不是研究过生肌丸吗?只是……怕是他要遭大罪。至于你说的孩子……易天行都能灭了望
江楼满门,你还指望他好好对待这个孩子?能留下他一条命已经不错了。”
楚汉生默然。
“他什么时候醒?”
“他的身体抗药- xing -很强,”楚汉生答道,“所以我下的药量挺重的,我估计最早也要到明天下午,或是晚上才能醒。”
“嗯,”君默宁转身往外面走,说道,“一会儿我先用针封了他的内力。明天一早,让亦晗过来照顾他,待他醒了我看看情况再定吧
。”
楚汉生出去办事也有一段日子,下午的时候他就将一路上所发生的事情捡些重要的与君默宁说了,蹭了他家爷一壶好茶,随后心
满意足地去休息了。
留下君默宁对着书房四壁零零总总的书本账册,一个人发呆。
一宿无话。
第二天早上,当君默宁打开书房的门,就看到齐晗衣衫齐整地跪候在门口,系了腰带,柳鞭高高举着。两只袖子因为双手抬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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