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能沾水的,但是周围的血却要擦拭
干净了才好上药。想到上药,齐晗怜悯地看了看趴在枕头上默默哭泣的少年,这样的伤……
温热的毛巾触碰到皮肉的时候,易楚云本能地绷紧了肌肉,又因为后面惨烈的伤势而即刻松开。他重重地喘息着,双手更是紧紧
地抓住了枕头。
齐晗边擦拭边不明情绪地说道:“你哥给你下药,又绑着你的手脚……一百板子,当真是死活不论了。”
易楚云带着哭腔道:“是楚儿……犯了大错……哥哥要我守师门的规矩,楚儿……守不住,重来了……两次,呜呜……是楚儿求
哥哥绑了手脚的……”
齐晗又叹了一口气,他发现自己在纵天教总是在叹气,事到如今,他已然不知道该如何去真正评价易舒云和易楚云兄弟。很早之
前先生就曾经说过,世间最复杂的是人心,好人会做坏事,坏人也会做好事,很多时候并不能单纯以黑白来区分。
擦干净了臀腿周围的血渍,再怎么拖,药也总是要上的。齐晗拿起朱明早早派人送来的药,放到鼻子下闻了闻,棕褐色的膏体中
散发着一丝极为轻淡的刺鼻之气,他便知道,药虽也是难得的好药,但是较之先生和师娘制作的,终归略论一筹。即便是这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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