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时,屋里就只有秦叔在,沈轶掌管硕大的沈家家业,个人空闲时间其实相当少。
一晃又几天过去,祁遥脚伤好了大半,基本可以脱离拐杖行走了。
周三的这天,吃过晚饭,又洗过澡后,祁遥就到chuáng'上休息了,在半夜醒来,觉得口渴,于是下楼接水喝,接了半杯热水,准备回去,发现书房那里的灯还亮着,祁遥在走廊里站了一会,随即转向,走去了书房。
书房们半掩着,祁遥从缝隙里往瓤戳丝矗看到书桌后沈轶正一手撑着头,似乎睡了过去,他犹豫了片刻,缓缓推开门。
但这一推,明明几乎没发出声音,屋里的人瞬间惊醒,然后凌冽的目光投向祁遥,分外清明和深邃,带着审视和冷漠,俨然刚刚没有睡着。
祁遥握着门把的手下意识紧了紧,另一只手里还拿着水杯,祁遥没怎么想,就道:“五爷,您喝水吗?”
话一落,祁遥眸光颤了颤,这杯水他刚刚喝过,但门已经推开,话也说了,退路便没了,祁遥顶着沈轶冷黯的目光,走进屋,把杯子放在较远的地方。
好在沈轶没喝那杯水,祁遥心里顿时松了口气。
沈轶抬手揉着不断突突扯痛的太阳xue,坚毅的眉宇微拧,他声音低沉染着冷意。
“怎么还没睡?”
“有点口渴,所以下楼……”祁遥语气倏的一顿。
沈轶视线倏地转到放桌上的那杯水上,杯里还有大半的水,那么另一半去了哪里不言而喻。
瞬间就有被抓包的窘迫,让祁遥微红了脸,想解释,可似乎又无从解释。
“没其他事就回去睡吧。”沈轶拿开按压太阳xue的手,眉头还是拧着,不见舒展的迹象。
祁遥看着沈轶棱角都极尽锋锐的侧面,忽的想起之前在按摩店那里请按摩师教了他一点按头的手法,正好可以拿来现在用。
祁遥不仅没出去,还朝沈轶那里靠过去,他注视沈轶的眼,道:“五爷您头疼?我帮你按一会吧。”
然后不等沈轶回绝,祁遥就走到沈轶身后,快速卷起点袖口,两手落在沈轶额头两侧,大拇指摁r起太阳xue来,力道把握得刚刚好,让沈轶想脱口而出的话,到舌尖,又退了回去。
祁遥在沈轶身后,声音从沈轶头上传来,语气温暖和他手的温度几近一样。
“怎么样,力道合适吗?”祁遥垂目???量沈轶的表情,没发现什么异常,为自己的冲有形捏了把冷汗,幸好今天运气还不错。
沈轶视线里只有祁遥两只弯折在他眼前的手,手腕纤细,皮肤白皙隐隐透明,似乎都能清晰地看到下面青色的血管,沈轶也去过按摩场所,对比一下,发现竟然是祁遥按得舒适些,沈轶眸色渐沉下去。
祁遥按摩过太阳xue,转而又按压其他的xue位,他记忆很好,按摩师说过一遍的地方,他基本就都记住了,就那么站沈轶背后,给他按摩了整个头部,沈轶身体全然放松,祁遥脸上慢慢有笑容浮现出来,一双眼都盈着璀璨的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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