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恹恹地躺到床上。
糖儿煎药给她喝,怨阿娘不爱惜自己的身子,说他是一家之主,什么担子他来挑起,不必阿娘烧神- cao -劳。
方梅知支身喝罢药,脸色仍是苍白的。她用长薄茧的手指抚平糖儿的眉头,道:“你都不会笑了。”
方梅知倾身抱住他:“儿子,你从小就爱笑,一笑爹娘都不舍得打你。你爹离世后,你还常常跑来陪娘一块睡,笑着跟阿娘说,你是家里的男子汉,会保护好阿娘的。我从来没见你这个样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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