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常来问候父皇安康,不敢在父皇面前造次,这次打扰父皇政事,实在是心内想为父皇分忧。”
圣祖愣了一下,问道:“皇儿要为我分什么忧?”
萧栈依旧低伏在地上:“儿臣听说东昌国希望与我大昕联姻。”
“……”
“儿臣才疏学浅,出外不能御敌,在内不懂为政,与各位兄弟更是无法相比,虽有心为大昕出一份力,为父皇尽一份心,却是有心无力。儿臣听闻东昌公主骄横、丑陋,与几位兄弟自是万万不般配,父皇为了此事正难以抉择……”
圣祖此刻已然明白了萧栈的意思。
他也听闻了那东昌国公主样貌极丑,且性格粗俗,心里也不愿自自己的儿子与这样一个女人成亲,所以一直拿不定主意,想不到萧栈却愿意主动来请。
“儿臣本就……不祥,愿意为大昕、为父皇解忧。”
圣祖无言。
他对这个最小的儿子二十年来都是不闻不问,没有关爱半分,这种谁都不愿意接受,且是断送一生幸福的事却要他来承受,多少有点于心不忍。
然而除了萧栈,却是再没有其他人选。
皇子他舍不得,子侄里却是各有势力,牵扯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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