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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出来的豆腐还能吃?
柴房原本还有位置的,可长大了的小ji小鸭们早已将那里的地盘侵占完毕,论先来后到也轮不上小毛驴,如果家里养的牲畜还要增多的话,新建房子势在必行,现在,起码也得给它们弄个挡风避雨的地方。
古代又没有防治疫病的疫苗,饲养家畜更是要注意gān净和卫生,万一有一个生病了感染一大片就亏大了。
小毛驴虎头虎脑地跟在他身后,看着他拿起木板伸着脖子极具好奇心地伸长脖子蹭上来对着木板嗅了嗅,嗅过之后偏过头再也不理了,似是知道不是吃的,这头吃货小毛驴对木板失去兴趣,垂下脖颈看着刚从柴房里跑出来的一只小公ji。
ji冠未长成还是□□色山字形的小公ji爪子迅疾,就跟后面有狗追似的ji飞狗跳般快速从柴房里窜出来,柴房门口正好有个不高不矮的的木门槛,有这只小公ji的胸脯高,只见他它爪子一扬,翅膀一挥,在空中扑腾两下,随即一个窝囊的狗爬式落地撞到小毛驴的前腿。
小毛驴鼻子哼出气,前蹄稍微使点力,把小公ji推开,公ji一个趔趄爪子一崴,上蹿下跳冲进ji群,ji毛掉了一地,形容láng狈至极。
小毛驴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林立轩听到声音后有些差异的看看这头驴子?
驴子还会笑?
言哥儿步子匆匆回到林家,他心神不宁地把一件又一件衣裳挂到竹架上,“啊!”言哥儿的手被竹节上的凸刺刮蹭到了,让他忍不住吃痛的叫出声。
他甩了甩手缓解疼痛,风把他的发丝chui上嘴角,言哥儿伸手把头发拨到耳后,他看到食指上有一条微长的红痕,火辣辣的刺痛从红痕出传到周边的其他地方。
自从快步走回来后,言哥儿一直心绪不宁,就像头顶上一直悬着瓦罐,今天突然掉下来砸到他头顶一样,一个隐隐存在的、他胆怯不敢去想的东西浮现在他脑海里,他越来越开始怀疑他跟林大哥的关系,他们真的算是夫夫吗?
还是……有另一种可能。
就像母亲说的,夫夫夜晚在一起,除了盖同一个被窝外,夜里还要做这样那样的事,不能因为痛或者其他的东西就把这件事搁置在一边……而且,母亲希望自己能给林大哥生下一个孩子。
还没嫁给林大哥前,虽是作为一个双儿,但季言从没想过以后成亲生子的事。
今天突然被娘提起了。
可……如果是林大哥的话,他愿意给他生孩子。
言哥儿垂下眸子,眼神变得幽深,有一抹淡淡的红云飞上双颊,随后又被煞白的脸色占据。
但他们每天晚上就是盖着被子,林立轩教他念书认字,他这些日子的文化水平提高了很多,前几天在林大哥的鼓励下他还写了一首打油诗,虽然写的并不是很好……他们还一起在县城里面卖豆花、吃小馄饨、买油盐酱醋……但这些事情里却仿佛有另一层东西把他们隔开,让言哥儿突然觉得……突然觉得他跟林立轩的关系就像是自己跟雨哥儿一样,只是顺序颠倒了。
言哥儿晒完衣服,他转过身来正好对上从柴房里出来的林立轩,林立轩见到他眼睛笑成月牙形,“言哥儿。”林立轩叫了他一声,走去言哥儿身边献宝一般地拉着季言来柴房看新买的小毛驴。
虽然很拥挤,但是驴子依旧被安顿在柴房里,巨大的四脚shou跟一群ji鸭为伍,可怜兮兮的被安置在一个角落里,只有转个身的大小存身之地,堆放着木柴的房间里由于这些小生命的来到这一个月来变得生机勃勃。
之前林立轩拿着木板兴致勃勃一脸雄心壮志地要给小毛驴盖一栋“豪华宿舍”――其实就是一个小草棚,但奈何他又不是木匠出生,哪怕是一个简单的小草棚他都盖不出来,脑海里的规划图构建的再完美也只是思想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
唯一懂得点的就是赵立娘,可她根本不想看见那头糟心的驴子……
拿着木板像模像样地比划了几下,堆出来的结果跟小孩子搭出来的积木一样一推就倒,连个花架式都没有,林立轩自bào自弃的把材料全部收起来,在心里计划着还是请专业人员过来造房子吧。
小毛驴睁大了眼睛看着新来的陌生人,以为对方也是过来喂食的,滴溜溜的眼睛里满是渴望和期待。
林立轩也跟他新买的驴子一样满脸期待的看向身边的小少年,以为对方会按照他想象的那样兴高采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