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便落荒而逃。”
“此后有第二个人进了国子监,想来皇甫弘净与此人相识,昏沉间只顾着呼救,但此人彻底杀死了他。”他看向兴怀的手,“我未在现场找到皇甫弘净衣上的腰带,猜是公子以此勒死了他,然后……”
兴怀静默听着,甚至还点了点头。
“我猜你拔走了原本刺在他腹部上的刀,用了他自己那把御赐的,在那个创口上反复再刺,最后将那段腰带塞入其中,再将刀重新刺入。”他缓缓说着,“我想,原先的行凶之器,是属于六殿下的。”
“但能这样做的,人人皆可,不独为我所动手。”兴怀轻笑,不回应他的猜想。
“只有公子的手,才能勒出那样的痕迹。”
萧然抬起自己的左手看着他,而兴怀看的是自己的右手。
“赵公子,你在指点易持字体时,从来不动笔,只是口耳相传。你在武场从不挽弓,你在国子监为易持磨墨,用的一直是左手。”
萧然逼近他:“你不是天生惯用左手,但你的右手用不了。皇甫弘净脖子上的勒痕,只有你这样特殊的用手才会形成。你成为易持侍读的时间并不长,可六殿下与你的关系非同一般,想必是公子曾担任过其他皇子的侍读,才能与他常打交道。而我印象不深的皇子侍读只有两位,一是三皇子,”他声音微冷,“二是皇甫弘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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