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转。
泽年本是吓唬他的,见真效果显著,却一时懵了。
大约是他总以为,眼前这人是他死皮赖脸、软磨硬泡才好不容易撬动心房得手的,素来宠着惯着,生怕一个不好,他就甩手再不与他在一起。他总以为是自己情缠,才拽的人脱不开,而这人只是勉强才与他一起,情薄心硬的。
因此他觉得,这种近于情人决裂的气话,是对萧然没什么威慑作用的。
没想到……当年那个对他黑脸冷目、警惕戒备的小东西,而今竟能因他一句话而掉了泪。
这可真是……铁树开花,石头迸芽了。
一时叫他一颗心翻滚又团团转,脑子发懵,手足无措,不知是该喜该笑,还是该继续斥骂教训。
左右为难之中,他有些无奈地想,大抵喜欢一个人喜欢到狠了,便成了这糊涂样。
萧然脑子里也是乱哄哄的,异常难过地反复想着:他真生气了,他真不要我了。
登时疼得五脏六腑皱成分不清形状的一团,自责与难过折磨得他死去活来。
等他回过神来,就看见泽年的大腿上- shi -了一片,自己的眼泪还在吧嗒吧嗒地掉。
萧然觉得这太过软弱,又不想去擦,便抓了泽年另一只手放到他脸上,含着鼻音说:“你打我吧,只要能消气,你怎样都行。”
【提示】:如果觉得此文不错,请推荐给更多小伙伴吧!分享也是一种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