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念他身体的吗?”
与之交手时,栖风好奇他缘何脸色如此差,对招之中,其中怪异便很清楚地暴露了。
气血逆行,经脉枯朽,一个有不错根骨和底子的二十二岁青年到如此地步,八成是中了某些毒。
偏偏这蠢儿子看似爱之深关之切,却粗心至此。
栖风放回了刀负手离去:“我回宴席上了,你自己看着办。”
萧然呆了一瞬间,而后夺门而出,直往东宫奔去。
到了废弃的禁地,他果然在那里。
萧然看见他不知从哪要了一柄刀,正疯狂地砍着东宫宫门上的大锁,一旁的宫人不敢上前。
泽年迫切地想砸开锁冲进去,即便里面的主人一个个都已不在。
一口血涌上来岔了气,他刀尖一错,沿着宫门尖利地滑下,顿时失了支力跪倒在地。
他拄着刀仰首,看着那把锁,和面前巍峨坚硬的宫门。
他这一生,半生沉在冷宫的出生中,半生陷在东宫的梦境中。
无可逃离。
萧然的手突然覆在他手上,放了他手中的刀,伸了另一手来揩着他眼角。
泽年转头看见他。
这一生里的好与甜是他,坏与苦也全是他。
【提示】:如果觉得此文不错,请推荐给更多小伙伴吧!分享也是一种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