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来还不是为了找你,行了你,人家干干净净的大学生,没乱搞。”
季成川“嗯”了一声,方延用胳膊肘杵他:“父慈子孝的感觉怎么样?”
一提到季然,季成川的眼神立马柔和起来,无奈道:“真要是父慈子孝我都烧高香了,天天冲我黑脸,气- xing -大着呢。”
方延对这位老朋友的家事太了解了,他被季成川那柔情似水的眼神刺激得一个激灵,“哎哟哎哟”呲着牙笑,损他:“您乐在其中啊。”
牌搭子拍马屁:“季总脾气好,我家那崽子也是皮得登头上脸,半天不打就要上树。”
季成川似笑非笑看他一眼:“是么。”
“那可不!”牌搭子谈起育儿经来了劲,捏着一只二饼传授经验:“不是我说,季总,小孩青春期,就得打,什么说服教育,寓教于乐,那都没用!半大小子懂什么啊,以为自己翅膀硬了,能飞了,把他扔出去饿一天,自己就哭天抹泪回来了,小孩儿嘛……”
方延眼看着季成川的眉毛渐渐挑了起来,乐得直打颠儿,拦住眉飞色舞的牌搭子:“行了行了李老板,你这套方法对季家的小公子可不适用,人家里那个是糖水捏出来的,得含在嘴里疼。”
季成川不置可否,眯着眼喷云吐雾。
搓到第二轮,包厢的门被敲响,经理领着一个大男孩进来,正是白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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